清平眼中露出一丝欣慰,道:“海线安宁,从此可守。”
段询笑意吟吟,“多亏了忧国忧民的左相大人。”
夕阳西下,余晖洒于海面,水波粼粼,如盛一川碎金。
清平一行人正准备折身离开港口,她抬头见段询不住朝墨砚眨眼睛,不由有些好笑,“要幽会自己寻个地方去,别当着我的面卖弄。”
墨砚红着脸,瞋了段询一眼,低声说:“大人,您说什么呀。”
“你们平日见面也不多,今天难得有空,就一起聚聚吧。”清平目光落到她头上的簪子上,摇了摇头,“不然我一上朝就遇到一个思念成疾的,一回家又碰见一个药石无医的,唉……”
墨砚臊得满脸红晕,段询倒是乐呵呵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师妹真是大方,那今天砚儿就归我了!”
清平点头,“你们随意游玩,我自己回去。”
她没有径直回府,反而在洛安街头漫步而行。
行人熙攘,车如流水,若非阉党乱政,也是盛世之象。
这些日子贾进忠几番想寻他们的麻烦,却被他们一一化解,但是现在形势,总归不利,也不知何时能觅得良机。
“昔日曹公进九锡,今朝假王欲受禅……”
一声稚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