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辞音有些气恼,一时想与她说修史乃“为往圣继绝学,为后世开太平”的大事,如何能同写故事相提并论;一时又想跟她说,宫阙重重,守卫森严,这样窥伺未免太过危险。
但是末了,她闪着秋水般潋滟的眸子,问:“我家陛下是你们先王妃?”
少女沉在在一汪秋水之中,默了半晌才轻轻说:“你真是好看。”她见得眼前人臊红了一张脸,一副又气又恼的模样,忙点头,“对啊对啊,你不知道吗?”
司辞音摇了摇头,思及起居注上种种记载,一时只觉云开雾散,恍然道:“原来如此!”
那少女亦附和道:“原来如此!先王妃居然如此薄情!”
凤启帝在司辞音心中本如日如月,一听有人如此诽谤,她登时便不乐意了,瞪着一双妙目,斥道:“你胡说什么?先帝哪里薄情了?”
少女亦不肯示弱,“我哪里说错了?在我们北厥,人人都知道大玥坐着的皇帝是我们的王妃,可是你们无人知晓此事,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显露于世之人,哪里不薄情了?”
司辞音急得跺脚,“这般事、这般事本就私密,怎么可以大肆宣扬!”
少女恍然大悟,拍着手笑道:“对了,我倒忘了,你们大玥对这种事都害羞得很。”她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