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走过后,绒毛铺了一地的雪面上仍是光洁无比。
江不经醉眼睨了眼身边之人,忍不住长长叹息,“唉,像我这样爱热闹的人,怎么收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徒弟。”
清平早已习惯她这一日三叹的秉性,不可置否。回到屋舍后,她升起柴火,开始着手晚饭。
江不经望着徒儿忙碌背影,两只眼睛眯成弯弯月牙,鼻翼翕动,嗅到诱人的肉香时,不禁食指大动,抚掌大笑道:“甚好、甚好,我这些日子看见萝卜就想吐。”
大雪封山,山中粮食无多,难得才能捕到一两只牲畜开个荤,她自然再欢喜不过。
清平将菜饭盛好端上桌。
江不经看着热气腾腾的鸡汤,眼睛亮的出奇,好不容易等到徒弟坐下,便急不可耐地拿起筷子夹一块山鸡肉。
只是筷子刚要触及鸡肉时,却被另一双筷挑开。
她不死心,提筷再去夹,马上又被挑开。
竹筷几番相斗,江不经迟迟吃不上肉,冷了下来,她心急如焚,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徒弟,“清平,你这是何意?”
清平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杯,放在桌上。
江不经登时便慌乱起来,眼珠子四下乱瞟,讪讪道:“你、你怎么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