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带你出去玩玩?”
“好!”顾西月长于江南,鲜少见雪,早对着门外一地碎银心痒难捱,听清平这样说立马雀跃着答应。
不过她马上发觉自己很不矜持,与母亲教导的淑女风范相差甚远,便微微低下头,声如蚊吶地说了句:“谢谢师姐。”
清平取出自己幼时曾穿的冬衣,为她披上,正想给她系上衣襟时,目光却凝滞了,手不觉轻轻颤抖。
昨晚灯光晦暗不曾看清,今日才发现,顾西月雪白的脖颈上,有个铜板大小的红色胎记。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一般。
她转眼又看向小孩眉心的那点朱砂痣,想起上个世界决战之时,自己用冰棱刺破了月的眉心。
两处胎记难道都是巧合吗?还是她也……
“师姐?”
清平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将她把衣服穿好,低声道:“无事。”
新雪堆积的地上很柔软,好像铺了一地的羽毛。顾西月在雪地里撒丫子奔着,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
清平本有踏雪无痕之功,可目光触及那行小巧的脚印时,嘴角噙起一丝笑意,不再运功,缓步行在雪上。
空旷晶莹的雪地里,两行长长的脚印相伴相随,向远方延展。
顾西月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