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别……整整十六年。”
江不经低垂着眸,只会翻来覆去地说:“是我负你、是我负你。”
白雍寒垂头看着那点点泪痕,眼中亦带上一点红意,“不必再哭了。”
“卿卿,我只是、只是极难过,”江不经又抹把泪,才颤声道:“每一次都是我先招惹你的。你这样冰雪无暇的人,若不是因为我,早已嫁个好儿郎,生儿育女,一生无垢,何至这般被市井之人诽谤诬陷。”
“江盈,你真是愚不可及,”白雍寒恨声道:“你以为就算没有你,我就会喜欢男人不成?”
江不经猛地抬起头来,愣愣看着她。
白雍寒走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