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宗沉水他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干嘛推到我师父身上?”
纪芸被她这一通抢白吓住,眼睛红通通的,嘴唇不住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师妹年幼,口无遮拦,师叔……”
过了好半天,纪芸才总算回魂的模样,一面拿着小帕抹泪,一面断断续续道:“你们……你们说得……没错,师姐不来……最好。”
清平见她哽咽半天,迟迟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心中略感无奈。
她也发觉自己原来脾性不是很好,除却顾西月,其他人落泪并不会让她心生怜惜。
“师叔,为何他们笃定宗沉水是师父所杀?”
纪芸攥紧小帕,哀声道:“沉水长老身上的伤,是无名剑法留下的,也只有师姐会。”
顾西月插话道:“师叔,你也是无名门下,难道你就不会用剑吗?”
纪芸咬紧唇,双目又现盈盈水光,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自幼体弱……不能习武。”
她脚步沉缓,呼吸凝滞,原也不像习武之人。
顾西月又问:“那为什么江湖上把你和师父并称惊鸿照影?”
她话既说出,忽然想到街头巷口多流传惊鸿剑的轶事,但对这位照影,经常只是一句话略过不提。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