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怎么?你还想抱着这孩子去打架不成?”
“我……”
白雍寒语气坚定,“留在这儿。”
“这会给百花谷带来麻烦。”清平低声道。正如江不经十六年前选择了独自隐居雪山,如今她亦不想将这可能带来危险的孩子留在百花谷。
白雍寒冷笑一声,“你们师门一个个都把我当外人不成?”
“把他留在这儿,”白雍寒又道:“他们既然一时半会查不到是谁捣了毒窟,这儿就是安全的。何况你带着他招摇过市,对他也很危险。”
清平迟疑片刻,将小孩送了过去。小孩也乖得很,趴在白雍寒怀中没有说话,只是漆黑的眼眸仍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清平。
“他的父母我回去寻找。”白雍寒摸摸小孩的头,“他叫什么名字?”
清平摇头,“我不知道。”
“蜉蝣不知昼夜,朝生夕死,未必不是一生,我喊他小蜉吧。”
“好。”清平对上孩子黑曜石般的眸,低声道:“小蜉,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小蜉的脑袋点了点,认真地跟她说了两个字:“谢、谢。”
清平跃上马,风驰电掣往颍川赶过去。
能见到月吗?
她握紧了手中缰绳,耳边风声呼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