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暗自探寻,却始终没有查到幕后之人。
“师父没有遇害前,”顾西月声音苦涩,“叔父一度以为那个人是师父。”
“月,你觉得是谁?”
顾西月沉默片刻,抬头望着她,缓缓道:“师叔。”
清平不是没有怀疑过纪芸。但她花了许多时间暗中观察,纪芸始终表现如一,并未露出任何端倪。
最重要的是,白雍寒曾说过,她昔日替纪芸把过脉,纪芸经脉堵塞,一生不能习武。
宗汉之当时也是确确实实的昏迷重伤,不可能是伤江不经的凶手。
“解血功可以疏通经脉,”顾西月沉沉叹了口气,“当年我家遭灭门惨案,并非家父出自水月宫,而是因为他身上怀着解血功的秘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概就是如此了。”
清平痛声道:“师父待她一番真心,何况同门之情尚在,若真是她那……”
实在是令人心寒。
顾西月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在她脸上啾了一下,“师姐,并非世上所有的同门都如你我一般。”
一只信鸽飞至窗口,小脑袋偏着,黑黢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们。
顾西月走过去摊开信纸,看到纸上所书时笑意僵在了脸上。
“师姐,我们得赶快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