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按预计行驶的火车,于它而言,人命并不重要,牺牲的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切有没有偏离原来的路线。”
清平停下脚步,接下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手心慢慢融化成雪水。
每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们最终会落在何方,原野或海洋,森林或丘陵,也许是烂泥水谭,也许是高山之巅,也许是车轮底下,也许只是一个人炽热的掌心。
但生命也是因为这样的未知而有趣。
“如果早有命中注定这一说,那一切多无聊。”
系统笑了,“可这就是天命。”
清平将手握紧,“天命这种东西,当你相信它时,人生就只是这样了。当学会反抗的时候,才会有一丝其他的可能。”
她走楼下,发现家中居然早亮起了暖黄灯光。
“清平,”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打开门,笑着说:“我回来了,桌上我给你热了些牛奶,”她诧异地挑眉,“你那个同学没过来吗?”
清平摇头,“她今晚去医院照顾顾阿姨了。”
“她妈妈生病了?那我们明天也去医院一趟吧。”谢母坐在桌旁,微笑着看着她,“大半年没见过了……你还好吗?”
清平小口哆着牛奶,嘴边粘上一层白色泡沫。她听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