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心。
一夜春宵倦极,她昏昏沉沉地想着自己怕是看走了眼。他哪里要她指引什么善类,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还道他什么都不懂,没想到…
晨起时不见他,她揉了揉酸软的腰。忆起夜里的疯狂,脸上悄悄爬满红霞。静心和凝思侍候她梳洗更衣,等到坐到桌前用早饭时,一身黑色戏装的叶訇进来。
叶訇微垂着眸,似乎不太敢看她。反倒是她的眼神,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一直跟着他去了内室。
静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低声提醒,“王妃,矜持。”
她收回目光,看了静心一眼,“我…我不够矜持吗?”
静心点头,意味深长。
她拍了一下双颊,暗道白天黑夜阿慎像两个人似的。除了她,谁能知道他夜里是如何肆意摆弄她的。
这倒好,不矜持的人反倒是自己。她“呼”地站起来,直接却了内室。她就不矜持了,凭什么还要矜持。
叶訇将将换好衣服,就看到她进来。
她上前替他整着衣襟,一靠近他,身体难免一阵酸软。握着小拳捶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说不出的嗔怨。
“都怪你。”
他握住她的拳,用力捏了捏。
她抽了一下,没有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