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那一天变成自己都憎恶的样子,明知他已变心还死抓着不放。
少年郎脱去了些许稚嫩,在朝堂的淬炼之下越发的沉稳。俊美无双的长相,清冷如竹的气质,还有那说不出来的复杂气势。她爱极恋极,目光痴痴追随着他的身影。
叶訇觉得自己的妻子今天有些怪怪的,这样迷恋的眼神他不陌生,但迷恋之中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听说今天祖母来了。”
“嗯,祖母来看我。”梅青晓痴迷的目光有所收敛,微微垂着眸,”我原来不知道,父亲竟然有通房。不仅是父亲,就连祖父也是有通房的。”
叶訇看过来,与她的目光撞到一起。
“祖母说男人的情爱不会长久,再是年少时相濡以沫恩爱不疑,到了后来也会磨尽,终将平淡如水。她还说世上没有不纳妾的男人,也没有相爱白首一生一双人的夫妻。你觉得她说得对吗?”
竟是如此,怪不得阿瑾这般表情。
他慢慢走过来,靠近她。
她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他的眼神好深好深。琥珀色转为暗黑色,像暴风雨欲来般黑沉沉的令人害怕。
几乎是下意识,她连连后退,一下子退到桌边再无可退。
“阿慎,我就是随口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