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一头雾水。
念秋沉吟片刻,学着大夫抚了抚胡须,故作深沉道:“良娣此病名为相思病,唯有殿下可解,一见起效。”
霎时,众人哈哈大笑。
谢窈愣了,顿时脸颊绯红,耳尖滚烫,她讷讷地扭过头,哼了一声:“念秋这个月的月钱没了。”
“良娣,奴婢还未收您诊金呢,您怎么还倒扣奴婢的月钱?”念秋焦急地推搡尔琼:“姐姐你快来替我说句公道话。”
谢窈睨了她一眼,轻声道:“呸,庸医。”
“您怎么可以空口砸人招牌,奴婢还要做生意的。”念秋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说陛下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说不定殿下明日就回来了。”
谢窈默不作声,在铜镜中嗔了念秋一眼。
“您可不许赖账,不然奴婢找殿下要去。”念秋美滋滋地肖想:“就收您二两就好。”
尔琼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再闹明日早膳都没得吃了。”
玩闹后,众人皆退去,尔琼正要留下来守夜,谢窈却道:“今天闹得晚了,你回房睡吧,不用让人守夜了。”
尔琼看着谢窈娇婉的脸庞仍红得厉害,不禁“扑哧”轻笑,欠身退下。
待到人声寂静,谢窈探了探头,翻身赤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