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解解闷罢了。”
“那位换侍女的徐秀女,不知姑姑是否记得?”谢窈不经意抬头望着彩烟,缓缓笑道:“听着传闻众说纷纭,倒不知道哪个真哪个假。”
彩烟笑意微敛,淡淡道:“不管孰真孰假,反正如今也如她所愿了,她如今的侍女可是清清白白从内务府选出来的。”
谢窈停住手,听出她语气中对徐安巧的不满,但也未曾追问,只是与她闲聊几句其他的。
彩烟走后,谢窈从小匣子中翻出一盒冻疮膏,对念秋道:“你识得宫里的路,你悄悄把这冻疮膏送给徐秀女的侍女,别让其他人看见,就说我想请她帮个忙。”
“良娣,万一那侍女同徐秀女说了此事……”
“不会的。”谢窈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轻轻拂过袖上的缠枝海棠纹样:“你只管放心去。”
显而易见,徐安巧与现在服侍她的侍女关系也不这么好。
只是,她为何要换了先前伺候她的侍女?
第二日,徐安巧亲自到重华宫来还伞,谢窈看出她用心打扮过,平日清秀的面容略施粉黛,倒显出几丝妩媚。
谢窈看出来,徐安巧模仿了她昨日的妆容。
但她恍若未闻,还留徐安巧喝了盏茶。
徐安巧笑道:“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