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扔在他脑门上。
转身,她就朝灶台边走去,明晃晃地拿了把刀。
“这几年,我没找你算账,老头子也没说过一句,因为我们自认为教女无妨,不是你的问题。”
周景文脸色一变,看着那把散着冷光靠近的刀面,不由连连后退。
“伯、伯母……”
“但你今天还追来,颠倒黑白地泼脏水,”宋怡然咬牙,面露苍凉,“我差点还信了。”
周景文退到老房子的高门槛上,差点被绊倒,摔个结实的狗吃屎。
“周家小子,现在我就告诉你,苏苏手头的钱都是卖首饰、卖衣服来的,没问你、也没问谁要一分钱!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年要不是你,她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啪地一下,宋怡然朝他举着刀。
周景文立刻一抖,咬牙恨恨骂了声,“我是好心,伯母不领情就算了!”
他爬起来就急急转身逃走。
但老房子间隔不远,乡里邻居也不少。
许多人端着饭碗,看着他的丑样发笑。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喜欢动手动脚,没教养!”
周景文回头又骂了句。
母女一个用扫帚一个用刀,可他明明是好心好意。
因为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