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
叶苏苏默默记下。
觉得两边邻居都无害,就带着小崽崽快乐地去洗白白了。
老家虽然落伍,但也有城市没有的快乐。
宋女士有退休工资,又做了回聘老师,生活不富裕也不缺钱,早装上了浴霸,冬天洗澡也不成问题。
但因为地方大,她放了个大木桶,周围绕一圈浴帘,倒也有种北方人搓澡泡澡的小乐趣。
叶苏苏跟小崽崽就玩耍上了。
他们两母子上过‘卫生’课,一个穿着小裤衩,一个穿着小背心跟小内内,就在泼水玩。
海棠苑也有浴缸,但装潢精致、又是旁人家里,叶寻显然没解放天性。
到了自家姥姥这里,他没一会儿就咯咯玩疯了。
“崽,你不许再浇我一身了,否则、否则……我就把你嗷呜一口亲到哭了。”
叶苏苏怕水,但经过这段人生时间,只要不当头泼水或者埋头在水里,她都有些适应。
暖洋洋的水花,泼在肌肤上,没有毛发湿掉黏糊在身上的难受感,也没有溺水般的窒息感,她还觉得挺舒服。
“哇呀呀呀!我来了哈!”
叶苏苏拿着葫芦水瓢,啪嗒一下给小崽崽浇在背上,就押着他重重亲了口下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