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那服务员。”
“啊,服务员都能娶到这样可爱的老板娘吗?他工资过万了吗?”
“不,兄弟,说出来可能要吓死你。人家是恒大的高管,姓厉,你知道吗?”
“卧槽,不可能吧?”
“真的,跟我们一个桌吃饭的人刚爆出了这八卦。你想,在市中心开一家餐饮店,月租费至少要二三十万以上吧?她中午只营业一顿,还不翻桌。你品你细品,普通人家能养得出老板娘这样的佛系个性吗?”
“这……也是哦。”
“她自己不是豪门,那她老公就是了!”
“哎,我怎么觉得在听故事一样。”
“我就知道,梦中情人都是别人家的,在我这儿就叫白日梦。”
喵喵餐厅的老客人,排队也都聚在一个水池边,围着碎碎念。
而另一个水池边,厉钧略微俯身,勉勉强强将自己塞进这个区域,弯着腰低头洗碗。
所有不参与洗碗打折活动的客人餐具,都在他这里。
他这阵子以来,听孩子的直播,已经锻炼出了一心三用甚至四用,不妨碍做事还能听得清楚耳边的声音。
而旁边的人说话又不轻,他不想听见都难。
当场他就把这些爱慕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