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高中又申请了大学学艺术,跟同在瑛国、与父亲离婚的母亲来往比较多。
父亲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无所不能的人,稍有些古板,有点专断,但对她是掏心窝子的好。
她想要天上的星星,父亲就能架着梯子帮她摘下来,之前她想学艺术,放弃家里的产业时,父亲只是叹了口气,就说:“只要你想好了就好。”
从小到大,父亲就像一座山,像一个沉默而坚定的支持者,只要有他在,柳溪就觉得自己可以勇敢放开去闯荡。
可现在,这座山轰然倒塌,带给她的震撼让她近乎疯狂。
越想这些,她眼泪越发止不住,在后座上哭了个天昏地暗,哭得出租车师傅都回过头来问她:“姑娘,失恋啦?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嘛,想开点好,年纪轻轻的又长得漂亮,到时候多少男人排着队挑呢……”
她没有答话,这虽然不礼貌,可她实在没有多余心情去管这些细枝末节了,只是沉默地望着窗外,抽噎着,眼泪一行一行安静地流下来。
司机终于无话可说,把她带到医院门口,帮忙卸下行李就走了。
医院门口,永远是人来人往,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把这里的空气都渲染得沉重而压抑。
门口,蒋叔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