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满满都是怜惜。她也知道楚弦笙很不容易,但却不知道楚弦笙不容易成这样,柳氏这么大一个集团,里面多少心里有鬼的人,谁说得清呢?楚弦笙毕竟初出茅庐,做事再滴水不漏都不够防备的,还要被这种小人威胁。
楚弦笙却是一眼都没看柳溪,直接说:
“柳氏我是从柳伯父手里接过来的,那时候柳伯父缠绵病榻的时候他都没把柳氏交给你,现在柳氏蒸蒸日上,我凭什么转手给你,让你来平白糟蹋掉柳伯父的心血吗?做梦吧。”
郑股东咬牙说:
“那么,你承担的起这一切都被公之于众的后果吗?”
楚弦笙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
“敢作敢当,什么后果我都可以承担。但是郑股东,我猜你是不想让事情走向不可控制的方向,才来跟我谈判的吧?既然是谈判,我们双方都要有筹码,你要柳氏不可能,但如果你要我离开柳氏,那倒是可以谈的。”
柳溪一愣,离开柳氏?什么操作?
郑股东也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地摸了摸拐杖:
“你把你的条件摆出来,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楚弦笙却笑着说:
“但是,我不想跟你交易。我心里有一杆秤,接下来,我会逐步退出柳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