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爬到了白亦陵的肩头坐下,跟他一起朝着远方望望。
    白亦陵道:“咱们也走吧,要不是为了这件案子,我还真是懒得再上王家的门。这人活着也真累,哪天少用了那么点头脑,说不定整颗脑袋都干脆就保不住了。”
    陆屿竖起的大尾巴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白亦陵带着他转身离开河岸,又叹口气:“想想我这几个月来背过的黑锅,更是数不胜数,无法解释。比如我对临漳王,再比如刺杀五皇子……”
    陆屿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个刺客。打斗中他无意中扯下了对方的面巾,没想到露出的是那样一副好样貌。
    当时只觉得真是白瞎了。
    但是第二回再见,白亦陵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给他治伤,带他回家,请他吃饭……
    还朝夕相处,动摇他心。
    陆屿能够察觉出这件事当中绝对有疑点,但到了这个份上,其实白亦陵是不是那个刺客对于他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了。
    ——毕竟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他能理解。自己不是也派手下追杀人家来着嘛。
    结果都已经想通了不再计较,偏生白亦陵又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陆屿的尾巴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