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喝骂,常彦博实在忍不住了,和闫洋同时踏上一步,站在白亦陵身后,怒声道:“谢侯爷,你对我们指挥使不尊重,就是对整个北巡检司的侮辱,请你慎言!”
白亦陵没回头,反手安抚地拍了常彦博一下,淡然说道:“人为什么要喂猪,是因为想吃它的肉。自己看看你儿子,全身上下有没有半点长处能让别人拉拢他。言尽于此,告辞。”
居然把他比成猪!谢樊气的都要跳起来了,结果白亦陵挥了挥手,带着人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道:“对了还有,鹞鹰爱吃烂肉,鹓鶵可不喜欢。我对贵府的世子之位不感兴趣,以后把那些陷害人的拙劣手段收起来,否则下回不是磕几个头这么简单!”
白亦陵走后,永定侯府这几日来一直轻松愉快的气氛荡然无存。谢樊嘴唇紧抿,还沉浸再刚才遭到羞辱的愤怒中,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低喝:
“小畜生,还不跪下!”
谢樊猛然回过神来,看到面前脸色铁青的父亲,忽然意识到白亦陵临走之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正是将他之前做下的丑事揭了出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连忙跪下道:“父亲,您听儿子解释。”
谢泰飞看着他冷笑道:“不用喊,我自然要听你的解释。听听我儿是如何英勇救了易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