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炉里面拔出来,连连告饶:“佛祖恕罪,佛祖恕罪,信女知错了。求您保佑我哥哥早点回来,救救我的儿子吧!信女真的知错了!”
不光是她,整个永定侯府的气氛都不好,谢泰飞见傅敏一个人默默走了,本来有点后悔,在后面跟了几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去,即使他跟上了,亦是争执,叹了口气,也转身出了前厅。
整个厅里面只剩下谢樊和谢玺两个人,兄弟两人一个跪在地上,一个站在窗边,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谢樊忽然冷笑一声。
谢玺抱着胳膊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他那一声笑,冷淡地说道:“疯了?”
谢樊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褶皱的衣服,冷冰冰地说道:“我现在算是看透他们了。这是什么爹娘?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比不上脸面重要,儿子不能争光,就该死。”
谢玺皱眉道:“你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不被打死就是好事了,还埋怨别人不救你?”
谢樊冷笑道:“你想想白亦陵,他也是爹娘生的,三岁,就给送走了,走了就走了,起初那几年他没个职位的时候,家里可有人提过他?没有。后来他当了官,有出息了,有事求着他了,爹又开始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