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的时候被送走是没有办法,长大后我们有心弥补,却也一直是你拒人于千里之外,事实上何曾有人想过要害你,不过是你心存偏见,因此看谁都疑神疑鬼罢了。你要是实在不相信你的爹娘,那就让我们搬出去吧,咱们两厢都自在。”
    她这样委曲求全,连要搬出去的话都说了出来,简直忍气吞声到了极点,谢泰飞扶住傅敏,冲着白亦陵怒道:“我怎么会生了你们这几个蠢货,听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都是在挑拨嫁祸!谁派人跟着你了?你这样杀气腾腾地带着人手上门来,难道要把我们严刑拷打一番不成?长到这么大,身上连一点人情味都没剩下!”
    白亦陵冷笑一声,一时竟没有开口。
    闫洋几个人今天都跟着他过来了,他们都能看出来白亦陵今天的脸色格外苍白,显然身体不太舒服,劝他先休息一下,白亦陵却根本不听。
    然而他站在侯府里这么久,那对口口声声自称爹娘的夫妻却对这一点视若无睹,只是顾着说自己的事情。
    卢宏沉着脸说:“谢侯爷,注意言辞。”
    谢泰飞说道:“你是泽安卫?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还望其他人不要插手,否则北巡检司如同白指挥使的亲兵,这样的说法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卢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