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难道傅敏觉得自己遭了大罪,所以不喜欢白亦陵?
他在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有些说不通,于是将药方收进了袖子里,重新关好橱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彭大郜没有察觉任何不对,还暗暗松了口气,恭敬地将他送走了。
尚骁伺候陆屿上了马车,犹豫着问道:“殿下,那谢二公子……?”
陆屿慢慢闭上眼睛,道:“随他去吧。”
谢玺独自回到了永定侯府,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永远也不用再走进这座府第,昔日的温馨与笑语好像全部都变了模样。就好像有人非常喜欢一道美食,吃了十几年,才知道做出那道美食的食材变质腐烂,肮脏不堪——这个结果,或许还不如让他直接被毒死的好。
此刻谢玺的心情除了恶心,还有遭到欺骗的愤怒悲凉——然而这一切他早晚都要面对,正像陆屿所说的那样,他父母做出的事情,就是他身上的烙印。
白亦陵经历了那么多,谢玺觉得,他自己没有资格再闭目塞听,回避真相。这件事如果不找父母说个清楚,他这辈子都不会心里安生了。
这个时候,谢樊已经在押送的路上,辛氏也已经狼狈不堪地带人离开,眼见祠堂的门被人重重推开,傅敏的眼泪顿时落下,抱住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