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往墙上一撞,冯山只觉得脑子里回荡着闷响,头晕眼花,没感觉到疼,先是一股血顺着他的脑门流了下来。
    白亦陵松开手,和和气气地说:“那劳烦你再想一想。”
    冯山没想到他这么狠,一言不合立刻动手,简直头皮发麻,这下不敢再磨叽了,连忙道:“是,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其实我……我已经盯着那位爷好几天了,我知道他把银子藏在这个地方。”
    白亦陵神情微微一动,陆屿也转过身来,跑到他身边一起听冯山说话。
    原来谢泰飞虽然已经被抄家夺爵,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并不代表着惩罚的结束,目前还是戴罪之身,他一方面随时担心皇上还会降罪,另一边也害怕盛家咽不下这口气,哪天来个落井下石,再整他一回。
    因此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没有将从府中悄悄带出来的银钱宝物随身放置,而是都埋到了这边一个废弃山洞里面。
    谢泰飞不知道,他埋钱的时候就已经被冯山给盯上了。
    冯山这人偷鸡摸狗的勾当做得多了,对这种事也就格外敏感。他无意中看到谢泰飞穿的体体面面,却往这种荒郊野地的地方走,就知道不寻常,连忙跟着一看,果然发现他埋下了不少的好东西,当时就起了据为己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