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若是你不在,也要挤兑我们几句,听习惯了谁也不当人话听。”
    白亦陵笑道:“我明白。”
    大家都是一笑入座。男宾席这边,盛家父子一共五人,镇国公盛冕独自一席,其余便是盛铎跟盛知,盛季同白亦陵两两共用一个几案。
    盛季一坐下,就转头冲着身后打扇的侍女道:“把冰盆撤了,你们也下去吧。”
    他说完之后回过头,发现白亦陵正悄悄揪下一颗冰镇葡萄吃。
    盛季:“……”
    他道:“爹,小弟他……”
    白亦陵趁着他说道“他”字把嘴张开的时候,手疾地往盛季嘴里扔了个葡萄,把他后面的话怼回到了嗓子眼里。
    盛季:“……”
    白亦陵笑盈盈地道:“三哥,好吃吗?”
    盛季依旧苦大仇深脸:“嗯。”
    白亦陵:“这么好吃你忍心不让我吃?”
    盛季沉默了一会,言简意赅地指出:“娘说你吃凉的会出大事。”
    白亦陵失笑道:“那得有多大事?一点点,死不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亲手给盛季倒了杯酒,转头让人将冰盆拿了回来——整个大厅里面人太多,没有这东西真是受不了。自从接受过系统的第一次治疗之后,白亦陵的病其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