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房间里的那个荷包,白亦陵自己跑路了没看见,反倒被他给得着了。
    他不知道手中的荷包饱经沧桑,辗转经手多人,当看见里面的信纸之后,心中骤然疼痛,愈发焦虑起来。
    陆启咬牙切齿地说道:“再给本王增加人手搜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高归烈给找出来!要快!”
    早秋时节,夜来微雨。
    恢复人形的淮王殿下玉树临风,锦衣悬剑,手里拿着一把竹骨伞,正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去去的行人,眉宇间微带沉思,却无意中吸引了不少女子驻足回首。
    白亦陵负着手从他身后的店铺里走出来,手中的折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含笑道:“某哥有客了!”
    陆屿被他一敲,回过神来,转头看见白亦陵一脸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缺德小子说什么,不觉又好气又好笑,搂住他的腰道:“公子既然爱吾之正色,还耽搁什么大好韶华,快找个地方及时行乐吧?”
    在这大街上,陆屿对他的亲昵也是毫不避讳,一边说一边将伞移过去,把白亦陵头顶落下的雨丝挡的严严实实,两人快步穿过长街,进到了对面的一处酒楼之中,要了个包厢。
    两人出门之后没多久就飘了雨,天气也一下子变得冷起来。街边的伞立刻被抢购一空,他们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