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道:“那当然行,但既然大皇子说,纸条是我叔父派人给我的,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从始至终都不是你,那么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张纸条,这事就又存疑了。难道是送信的人蠢,分不出来桑弘府和盛家,甚至连见了面还以为桑弘小姐就是我白亦陵啊?这……”
他摊了下手:“差距是不是过大了?”
本来好像已经弄清楚了的事情被白亦陵这样一说,重新陷入了迷雾。
盛冕经过儿子提醒却想起来了,冲着陆启说道:“王爷,您曾在刚刚入夜的时候来到臣府上,点名要见陵儿,后来听说他不在立刻就离去了,神情十分匆忙。臣想冒昧问一句,王爷到底有什么事?”
白亦陵道:“先前王爷自己说,你会找到桑弘小姐,是因为看到字条从她身上落出来。但如果这样说,前头的事就讲不通了。桑弘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蒙在鼓里,代替臣骗去的。但臣怎么觉得,王爷才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呢?”
他跟陆启和桑弘蕊说话的时候,桑弘谨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亦陵。
他和这个自己曾经想要选为妹夫的年轻人并不熟悉,从事情发生之后,除了拦过陆屿一次,这人一直安静地听着别人为自己讨公道,显得少话而又斯文,再加上长得秀气,此刻桑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