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被关起来,也代表着暂时隔绝了一切是非,反倒行事便利,大哥,你应该明白。”
时间也差不多了,盛铎不能再耽搁,只能狠狠心,匆匆叮嘱白亦陵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他和盛季素来心疼这个弟弟,又紧着去帮他弄来了好几床厚厚的被褥铺在床板上,还买了些饭菜回来让白亦陵吃。
白亦陵道:“时间已经超出去了,你们快走吧。”
盛铎道:“来之前是想让你出去,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好歹今天多吃一顿好的是一顿吧。”
他拍拍白亦陵的头,不再耽搁:“走了。”
白亦陵笑道:“不送。”
他在牢里被晾了两天之后,终于又等到了两个狱卒进来。这几日送饭的时候他们都表现的仿佛没看见白亦陵牢房里面不同于别处的“豪华”床铺,这回同样目不斜视。
其中一个人恭恭敬敬地冲他行了个礼,说道:“白大人,戴判寺要见您。请大人随小的来。”
他们对白亦陵颇为忌惮,不单一边赔罪一边小心翼翼地用锁链铐了他的手,从牢房出来的一路上也是多人押送,一直到白亦陵进了另外一间专门审讯的屋子,众人才纷纷退了出去。
房间里面坐着个神色严肃,面目端正的中年男子,正是判寺戴沥。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