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好遮掩的。
更何况白亦陵在围棋一道上算是高手,贺子成跟他下棋的时候一直都在步步紧逼,除了全神贯注地想办法应对,很难分出心神考虑其他事情,偏偏白亦陵还在一边下棋一边跟他说话。
他隐约觉得,贺子成的棋路与言谈之中都显得十分挣扎,好像要牺牲一些东西做成什么事,却又正在犹豫。
陆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询问白亦陵:“你说最初怀疑这次考试有问题的流言,会不会是他自己放出去的?”
白亦陵道:“我觉得有可能。”
陆屿想了想,扬声道:“把尚骁叫过来!”
尚骁很快就出现在了亭子里面,冲白亦陵和陆屿行了礼。
陆屿道:“咱们族里面最喜欢听闲话的是谁?”
尚骁没想到陆屿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想了想说道:“可能是……齐骥?”
陆屿道:“你确定?”
尚骁谨慎道:“不知道陛下要吩咐他做什么?据臣所知,齐骥自从跟着您来到京都之后,沉迷听书不可自拔。闲暇之余,总是喜欢去酒坊茶楼当中听些街头巷尾的传出来的段子,这兄弟们都是知道的。”
他想了想,又冲白亦陵说道:“啊,他有几回还遇到了镇国公府上那位三公子,同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