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上前,斟酌着说道,“周侍郎并无过错,如此处置,是不是……”
    白亦陵冷笑一声,并不看他:“我乃堂堂郡王,难道竟要听你指点如何处置犯人不成?他如何处置,凭我乐意,用不着旁人多话,还不退下!”
    ——这可真够横的。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掠过了这个念头,但人家横也是应该,这样一来,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提出异议,首当其中被白亦陵呵斥的京畿卫吓得连声请罪,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白亦陵道:“把人带走,房间锁上之后严加看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要是再出现任何问题,唯尔等是问!”
    他说完之后,冷哼了一声,直接带着人走了。
    他来的时候威风凛凛,走的时候杀气腾腾,直接把剩下的一帮人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之后,才有人悄声问道:“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答他的人微微苦笑,“照吩咐的办呗,难道这位的话你还敢不听吗?”
    “在想什么?”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回到宫中,白亦陵坐在窗前,嘴唇微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陆屿放下奏章走过来,将茶杯放在他面前,徐徐倒上一杯水。
    他提着茶壶的手被白亦陵按住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