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的事情,一想到自己曾经给一个小县令当过小妾,她就恶心。
钱氏屏退下人,关上了屋子的门。
“你这样了还如此伶牙俐齿,果然随了你母亲那个小贱人!”钱氏伸出手,狠狠的打了曲望南一巴掌。
曲望南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即使脸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她也没有哪怕一丝退缩,像一个战士,退一步便万劫不复,她护着的不是万里河山,而是她母亲最后的尊严。
“伶牙俐齿有什么用,你都要死了!”钱氏摸了摸手腕,刚才力道大的她手都疼了,这小贱人被关了三年,还是这般傲气,让人看了,看了,就想打碎她高傲的面具,让她匍匐在地上求饶。
这三年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这小贱人一次都没松过口,反正她也活不过明天,不如...
钱氏飘着眼睛笑了笑,“说起来,你母亲也是痴情,为了将军,和自己父母决裂,一片痴心,可惜啊,但将军心心念念爱的是我。”
“你还不知道吧,你母亲给欢儿下蛊这事是我编的,嫁祸给她的。”钱氏笑着看向曲望南,“用你的心养蛊这事也是我专门为了折磨你想出来的,其实欢儿根本没有病。你每天喝的也不是什么养蛊的药,就是我找的/慢/性/毒/药,我就是想让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