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了种难言的意味,曲望南挠了挠头,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这里到底不便,不如找个茶楼大家坐下来谈。”说这话的不是叶楚河,不是曲望南,不是高长淅,而是何冉冉。此话一出,不止曲望南,就是一项迟钝的叶星河都吃惊的看向何冉冉,这样一个一直内敛而知礼的人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反常。
高长淅倒是笑着说了两句甚好,让何冉冉一下子红了脸。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京城最著名的太白楼,中间还多加了一个人,礼部尚书的嫡长子,何似。
但这也好理解,何冉冉毕竟已经及笄,和那么些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一起喝茶,总归对她不好,他这个哥哥去了,就不一样了,只能说是哥哥带着妹妹见见朋友。
到了茶楼,众人客套着客套着便开始高谈阔论,引经据典了起来,曲望南看了看高长凌,就连这个她以为擅武不擅文的人,也都是满腹经纶的样子。
那些个随从侍女都在房间外等着,整个屋子里,只有她和叶星河插不上话,她俩窝窝囊囊的半低着头,耸着肩,像极了等待周先生检查作业的样子,弱小可怜又惹人生气。
她俩对着对方挤眉弄眼,以为没有人注意她们,哪知这桌子上一桌人都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