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自己一个人出去。
屋外的冷风大的怪异,皇帝带着曲望南到了门口,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长淅,南南来了。”皇帝对着马车说了一句。
曲望南就那么看着,马车没有动静,没有人掀开那个帘子,没有人说话。
“你不准备见见我么?”狂风把曲望南的声音都吹散了。
良久。
“我没有脸见你。”高长淅的声音更加微弱,但是曲望南还是听见了。
“那你信里说的是认真的?”曲望南往前走了一步。
又过了许久。
“嗯!”高长淅的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是我不懂事,是我对不起你。”
“真的,真的都是你的真心话,不是被人胁迫?”曲望南的声音已经有了哽咽,只不过夹杂在寒风里,不甚明显。
皇帝听完看了眼曲望南,眼神犀利,但也只是一瞬间,他立刻移开目光。
“是我真心的。”这次高长淅倒是回答的很快。
曲望南轻轻的晃了两下,她咬着牙,点了点头。
“好,好,既然如此,我们合该两清,还请陛下和二殿下再此稍等片刻,等我拿了东西出来,如今既然要分道扬镳,那就断个干净。”曲望南转身就跑了回去,没走前厅,她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