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长凌又看向温酒,他在瑞王府没有探子,这事还是温酒和九秋动用了很多关系才查到的。
温酒思考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像,我听去给她看诊的太夫说,那脸撞上山石的力道,像是有人在背后大力推得。”温酒眯了眯眼,“而且是先撞上的山石,才落得水。”
高长凌舔了舔后槽牙,手指敲了敲茶杯,没有说话。
“不过我听瑞王府照顾怜契的丫头说,出了事之后,瑞王对怜契是无微不至,还说什么不在乎她的脸成什么样子。”九秋想了想,继续说道,“对了,瑞王还花了大价钱给怜契做了无数的面具,各个都价值不菲。”
高长凌这时灵光一闪,他赶忙问温酒。
“怜契伤了眼睛没?”
温酒呆愣了下,摇摇头。
高长凌这下笑了出来,他觉得很是荒唐。
“殿下,您是知道了什么?”九秋还云里雾里,看着高长凌笑更是一头雾水。
“我这个哥哥当真好计谋啊!”高长凌苦笑了一下,“他肯定也是怀疑怜契,但是又觉得拆穿她很是不划算,不如让怜契爱上他,反间谍西戎。”
九秋和温酒都睁大了眼。
“但是怜契这样的人,怎么会容易爱上一个人呢?”高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