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时候的裴皇后难以控制自己,但你要说真没影响?也不是。
那段时间给他留下的最大影响大概就是,他从不把暴力看做下策,他也绝不会做那别人嘴里的大好人,谁得罪了他,他必定要讨回来,那些卑鄙小人,他也不屑与他们虚与委蛇。
“你太自私了,儿子。”皇帝对高长凌很是失望。
“您这么认为,我不反驳。”高长凌知道自己的父皇要什么,但他也注定做不到他父皇的要求。
最后,高长凌顶着肿着的半边脸从御书房走了出来,而皇帝在他身后摔碎了手边的花瓶。
福来看到高长凌的脸,有些害怕。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他小着声音问,“要请太医么?”
“不用,回府!”高长凌轻轻摇了摇头,回忆以前让他很是疲惫,每一次回想都是一次把结痂的伤口扯开撒盐的过程。
裴皇后对他好,但是也不敢提当年的事情,因为她也怕,那也是她的伤口。
俩人一路无话回了越王府,高长凌一进去就撂下一句谁都不能打扰他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清酒疑惑的看着福来,福来小声的说了句,和皇帝陛下起了争执。
他吹熄了卧房的灯,衣不解带的睡下,可是刚刚闭上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