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下士,也曾和曲鸿峰做过同僚。”温酒右手摸了摸汤碗,“但是蹊跷就蹊跷在,他还有个母亲,如今却消失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高长凌停顿了下,“他是被曲鸿峰用母亲做要挟?”
“很有可能,我们的人跟踪曲鸿峰,但是至今还没查到张志远的母亲如今身在何处。”温酒皱了下眉,“但奇怪的地方不止如此,这张志远出现的也十分蹊跷。”
高长凌没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他们原本在北边的一座小城生活,可前不久他和他母亲一起搬来了京城,听他们的街坊说,张志远的母亲曾多次提到,自己的夫君和曲鸿峰是同袍,为此,曲鸿峰才得了消息找去的。”
“你的意思,曲鸿峰之前并未寻找,而是这母子俩自己出现的?”高长凌心下知晓,那婚约之事也必定是个假的了。
“曲鸿峰恰巧知道了同僚的儿子来了京城,那这婚约也必定是杜撰的。”高长凌啧了一声,“这人还真是无耻,自己的女儿都要设计,对了,那这方少府为何会给曲鸿峰说话?他们可是一直不和。”正因为这方少府的一句话,才导致大家对婚姻深信不疑。
“手下的人从曲鸿峰的夫人,方静萝的心腹那里听说,这婚约的主意,是方静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