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得到消息瑞王是真的出城了,何良也不再逗留,准备明天再来。
何良走了之后,何冉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笑到失控,曲望南,曲望南,她的心头之恨,终于要迎来暴风雨了,她怎么不高兴!
而何良回去之后,把情况跟汤青槐说了声,让他先回去。
汤青槐心里更慌,回去之后,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晚上喜鹊伺候好高念歌吃饭,就见怜契在发呆,今天下午,她就一直在发呆。
“主子?”喜鹊小声的叫了一声。
“嗯?”怜契回过神来,然后笑了下,朝着喜鹊摇了摇头。
喜鹊伺候她梳洗,然后就退下了,怜契却叫住了她,让她今晚带着高念歌睡,说今天有点累,怕是没有精力。
喜鹊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夜深之后,怜契换了个夜行服,就翻墙出了府,直奔汤青槐的府邸。她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汤青槐的卧房,在他还未叫喊出声的时候,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她心里早有疑问,汤青槐原本还要抵抗否认,但是架不住脖子上的刀,再加上他也知道,怜契是西戎人,但是她是罗亚夫人的人,所以他把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