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但高长淅已经给了他个理由, 即使没那么天衣无缝,但到底能堵悠悠众口,于是装样子的罚了高长淅,再派人故作姿态的在城里查是否有同党,顺便安抚照顾何家唯一还活下来的何悠悠,这事也就过去了。
毕竟如今北境才是大事。
高长凌把高念歌和喜鹊安置在原来凉竹住的那个院子里,起初两天喜鹊还能哄得住,但是第三天见不到自己的娘亲,高念歌就一直开始哭,哭到嗓子都哑了,让喜鹊心疼不已。
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高长凌和曲望南一起走了进来,俩人都乔装打扮了一下,特别是曲望南,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裳,整个人都显得柔和得多。
“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俩人走进来就听到了高念歌的哭声,喜鹊皱着眉不知所措,听见声音回身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曲望南。
都说没毁容的怜契算是天姿国色,可这曲望南如今一副柔弱女儿家的打扮,眼角却是洒脱飞扬,整个人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喜鹊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但是高念歌看见有生人哭的更大声了。
那天晚上,高念歌还在熟睡,高长凌觉得让这俩人呆在魏国公府并不安全,连夜就把人送到了这个院子。俩人还稍微躲了躲风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