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是哪间宅子都不知道,即便他不知道,那地方也就几户人家,偏僻的很,他挨家挨户敲门更为诡异。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说?
还是说他这是在引蛇出洞,就是做给他看的,他这个二哥也许是想像他炫耀,他比自己强得多。他想让自己着急,想让自己认输,想要证明给他心爱的人看,她现在的选择是错误的,可笑的自尊心。
“王爷,那个院子原本就挂在个虚名之下,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这,不如就当与我们毫无关系,反正瑞王总不能对自己的儿子出手吧。”清酒脑子飞快的想了个解决之策,这种情况,就算立刻赶过去,也定是拦不住的,不如就将计就计。
“装聋作哑?”高长凌看了眼清酒,笑了下,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笑出来,“你也太看不起我的二哥了,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他怎么会这么轻松地放过我。再说,他能知道有那么个院子,那他会不会知道更多的消息?”
“这…”清酒面如难色。
“再说,我那个侄子身边的侍女可是认识我的,也是见过南南的,你能确保她在被严刑逼供之下,守口如瓶?”高长凌习惯的是摸随身带着的玉佩,但是却落了空,才想起来,昨天把它送给曲望南了。那时他就跟个姑娘家一样,执意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