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问他什么,之前都是毫无保留,可是这次,我问他谁去过那个院子,让他去查查。”
“他答应你了。”高长凌说的斩钉截铁。
“对。”清酒点了点头。
“但是你还是发现了不对劲。”高长凌可以想象出俩人当时的样子,清酒为人有些高傲,但是观察人却是一顶一的高手。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他嘴上答应我,眼神却不敢和我直视,他定是知道什么内情的。”清酒有些难过,他和九秋,算得上知心好友了。
“南南给我留了封信,说高念歌她带走了。”高长凌没有说九秋什么,而是把自己知道的说给清酒听,“南南说,昨天夜里,有个女人去了那个院子,说是住在那里的,怜契的那个侍女原本就是惊弓之鸟,怕被人发现,于是连夜抱着高念歌去了魏国公府。”
高长凌看着瞪大眼睛的清酒,继续说道,“南南也怕有个万一,就让人把他们送走了。”
“女人?”清酒皱着眉头。
“住在那里的女人,你没有印象么?”高长凌挑了下眉。
“凉竹?!”清酒不自觉的大了声音,在他的记忆力,那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姑娘。
“我曾经用凉竹来对付怜契,但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