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你跑不了了。”陆淮笑。
“这算大?你没见过大的?”
陆淮:……
陆淮发现李雍这人也挺贱的,男人都这样?不对,是比一般男人都贱。日日相处着,毛病就露出来,压根不像一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老总。
和这样的人谈恋爱还可以,要是几十年都这样,也会很累吧?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主持人奔放的声音从电视里传出来,陆淮坐在沙发上沉思,李雍又拿了一大盒冰淇淋过来撩她,被陆淮糊了一脸,反手铐在了落地灯上。
李雍不可置信,这家伙哪来的手铐?
陆淮但笑不语,仔细检查落地灯上的手环,确定李雍如果要离开这个屋子的话就必须带上这个一米多高笨重的落地灯后,提起包施施然出门。
“陆呦呦!”
这家伙一生气就叫她小名,没一点创意。
陆淮回来弹了下李雍的脑门:“你今天不是不回那边吗?我去买套,你乖点。”
陆淮后来回房换了件旗袍,旗袍是那会儿李雍还包、养着陆淮时量身定做的,陆淮第一次穿,转身的时候腰和臀几乎形成一个钩子,勾得李雍嘴张在那儿,半响听见门响才打了个颤,“艹”的一声,乖点?买套??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