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亮不想染发，但是想换一个发型，看着自信满满的托尼老师，程月亮同意了，然后载了一个大跟头。
理发店托尼老师的嘴，骗人的鬼。
程月亮看着他所谓的近下流行的空气刘海，看着自己额头上两簇像是倒八字胡子的玩意儿。看着在一旁宛如欣赏自己绝世大作的托尼，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拒绝了他办卡的热情邀约，程月亮临走前将名字记下来，以后要是再踏入这半步她就不叫程月亮。
变形记没有成功，只能用黑色的夹子将其夹上去，有点奇怪，好在这张脸撑得住。
程月亮折腾半天，等顾君行电话来的时候还在卷头发，手忙脚乱接听。
“你到了吗？我马上下来。”程月亮语气有点急。
顾君行缓慢温柔说：“不急，我等你。”
程月亮哪能让他等，只是心越慌动作越乱，等她气喘吁吁跑下来的时候，原本夹上去的头发掉下来了，她毫不知觉。
“对不起，久等了。”程月亮坐上去深呼一口气。
顾君行没说话，视线在她额头上停了停，最后落在她眼睛：“没有，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谢谢。”程月亮说，“你今天也很帅。”
“倒是不必如此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