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不舍,便握着她的手,温声劝起人,“您怕冷,膝盖又不好,平日底下的人劝您,您要听,可别总是犟着,把小病折腾成大病,回头我回来可是要问的。”
李老夫人被他逗笑了,抹了一把微红的眼眶,拍拍他的手,嗔道:“你倒是管起我来了。”
原本还想问他几句,最终倒也未再说,只是在人要离开的时候,想到这父子俩的关系,不由张口喊住人,“七郎。”
“嗯?”
李钦远停下脚步,回首看她。
李老夫人看着他,上下嘴唇微动,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没事,你先去忙吧。”
李钦远笑着点头离开。
出门的时候吩咐蝉衣好生照顾祖母,等人应后才披着斗篷离开。
他这厢刚刚走出跨院,便瞧见了回来的李岑参。
看到李岑参,李钦远系斗篷的动作一顿,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过也只是一息的功夫,他便又恢复如常,没再看人,也没和人说话,就仿佛李岑参于他而言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
他俊朗的面孔显得格外冷清,好似先前在屋子里和祖母逗笑说趣的人不是他。
步子继续往前走。
李钦远前些日子就有安排徐、丛两位管事帮他打点东西,今日便是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