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应道:“老先生说得没错,便是那临安沈家。”他拿着酒壶走过去,亲自给那老先生倒了盏酒,“不过我对这沈家也不大熟悉,倒是得由老先生帮我们解惑了。”
那老先生笑了笑,倒也不拒,喝了口热酒便说,“你们还年轻,不知晓临安德丰也正常。”
“可在几十年前,这德丰商号不仅仅是在临安,便是在整个大周都是极富盛名的。”烛火映衬下,老先生的眼中带着几分怀念,“沈家祖辈都在临安行商,那位沈家老太爷当初还是江浙商会的会长。”
“在他带领下的江浙商会,那可不仅仅是商业发达,每个商号都牢记着'诚信'、'仁义',所以那个时候江浙一带的商业在全国闻名。”
“可不像现在为了那些蝇头小利,你驱赶我,我驱赶你,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生意。”
说起这个,老先生的脸上便带了些讥嘲。
“后来呢?”有人急道,“后来这德丰怎么样了?怎么现在一点消息都没了。”
“后来啊——”
老先生的声音在那雨声的伴随下,显得有些沉闷,“沈老太爷去世之后,他的独子也没有经商的意思,选择赴京科考,后来沈家嫡支这脉便都去了京城,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