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匮乏的年代,家里别说洗发水,就连常见的洗衣碱都没有,很显然清水是洗不干净她这头头发的,条件艰苦,她不得不自己想办法。
    拿定了主意之后,她不紧不慢地做着这些事。
    这个家目前就剩下她和便宜儿子杨闽,杨建平跑出去了,归期不定。周徽岚并不担心有人闯进来。
    刀起刀落,没一会,她将自己的头发绞断了一大截。而很不幸的,她划伤了耳垂,流血了……
    她右手还握着菜刀,不得不用左手去捏住耳垂。
    血顺着她的手往下,划过她的手心,抵达手腕,流到原主一直戴着的一枚青灰色的桶状物上。
    此时一少年推门而入,周徽岚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屋内,周徽岚手里提着菜刀,以及一地的头发,将少年吓得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看到来人,通过原主的记忆,周徽岚得知眼前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便宜儿子杨闽。
    从她出事,杨闽就被他爷奶接到老屋去了。此时听说他妈脱困回家了,他就决定回来看看,他爷奶都拦不住。只是他没想到,刚推开门,画面那么惊悚。
    “二弟妹,不是我说你,你这口没遮拦的习惯真该改一改了。建国好歹也你是大伯子,你污蔑他的品行,咱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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