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摘的。
    他以为等商怀南调任省委常委之后,对方会将自己调往苏省分管一个大区,再不济,也是留在治化市,然后遥相守望互为犄角。
    这已经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了。
    “钟同志,你觉得你能胜任吗?”商怀南又问了一遍,“当然,你如果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尽管提出来,省委会酌情考虑的。”
    钟树鸿苦笑,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呢?“我一切都服从组织的安排。”
    “那就好,新履历新征程,我在此祝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商怀南说完,就端起茶来。
    “谢谢商书记这些年的栽培。”钟树鸿朝他鞠了一躬才出去。
    出来后,他的脚步渐渐沉重。
    钟树鸿还是不明白,怎地商书记的态度说变就变?上次他还竭力维护他,不让韩海那把火烧到他身上的。现在却将他调任铜湖当代理市长?奇怪。
    晚上的时候,夫妻俩吃完饭,钟树鸿在客厅里抽了根烟,看着妻子将碗筷都洗漱完之后,向她招了招手,“我有话和你说。”
    韩惠竹擦了擦手,笑笑,“正好,我也有话要说。”
    钟树鸿示意她先说。
    “我想辞去党史委的工作。”韩惠竹认真想过了,与其在党史办蹉跎日子,还不如下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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