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难过,你听到了?她倒一杯水劳苦功高是吧?难道我就得为了她这杯茶伤我妈的心吗?”
周思恬有些暴躁地道,“本来老一辈的恩怨我不想掺和。我妈也让我以学业为主,不让我掺和,说该报的仇她自己报,谁亏欠她的她自己会拿回来,不需要我一个孩子冲在前头。咱妈的遭遇是谁造成的,谁又是最终得益者,你眼瞎看不见,一味认定她是无辜的。呵,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她倒好,拿着干净的好处还想清清白白地做人。你也挺可以的,蠢得次次被人利用,那么明显的利用你都看不出来吗?妈不和你计较,你就欺她。身为人子,数次亲自下场拿刀捅向自己的生母,你对得起她的生育之恩吗?你的脑子呢?被狗吃了吗?你的良心呢?都不会痛的吗?”
钟国栋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他没想到他姐一巴掌过来后,还指着他的鼻子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痛批了一顿。
“还有,刚才爸让你送我回去,顺便去看看咱妈,你一口回绝了。你有什么好得意拿乔的?凭你是组织部长的儿子?我妈连咱爸都瞧不上,还能瞧上你?”
听到她这句话,钟树鸿嘴角抽了抽。
“还是凭你京大生的身份?你能考上京大,她韩惠竹多大的功劳我不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