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好吗?”周徽嵐这话很理性,却也展现了极大的诚意。她潜在意思就是,可以开始,但双方都拥有着随时叫停的权力。
    高煦无奈,未谋胜先谋败,她还真的挺理性,“我答应你。”
    随后,高煦陪着她去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饭,才将她送了回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相比于周徽嵐和高煦两人将话说开了的轻松,钟家的气氛就比较凝重了。
    吃过饭,韩惠竹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女儿考得好不好的事来了。
    “今年的试题偏难,我以及我的同学,没一个人是觉得容易的。”钟思语只说难,但大家都感到难的话,她应该还可以。
    韩惠竹回想,好像她这几天陪考,真的没见到哪个考生脸上是轻松的,偶然一个,估计也只是遇上自己的强项了,其中一门考得好。
    只有周徽嵐,全程轻松,整个人无事人一样,且有好几门都提前交卷了。这是她偷偷观察的结果。
    她现在面临一个抉择,事关女儿的前程的抉择。
    知女莫若母,她女儿这次估计考得不是很理想,至少没有超常发挥。但周徽嵐不一样,她应该考得挺好的。
    这么三番几次交手下来,她真能感受到周惠兰这人的厉害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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