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觉得非常不合适。倒是有挺多人觉得我年纪比我丈夫大,配不上他,那会我也才刚考上京大,我初始条件确实比不上他。当时很多人以为我选择他,是想依附他。曾经有位归国女士就是这么诘问我的。”
    底下,高煦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那您是怎么回答她的呢?”主持人问。
    这问题是高煦替她答的,“她当时反问那位女士,你这些年去的是米国吧?从你刚才的话就知道,在米国生活了十多年,却没教会你独立自主,自立自强,倒真的挺可惜的。”
    独立自强,是自内而外的东西,并不是说生活在独立自强的米国就以为自己也有了那样的特质。
    “后来呢?”主持人追问后续,其实她隐约猜出那位归国女士的身份了。
    “其实我的经历很多人都知道,当时对方就揭我伤疤咯。”周徽嵐道。
    “这样真的太没素质了。”主持人呢喃,“那您听了会不会很难过啊?”
    “我没难过,而是很认真地告诉她,你幸运,你一生顺遂,并不代表你高人一等,也不代表你有嘲笑别人的权力。”
    “后来呢?”
    高煦想岔开话题,周徽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她直接骂人,说主动扒着男人的都是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