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见有争执,也都关注了过来。
尤其是一身华袍的陈家少爷,十分引人注目,陈少爷对面那几个少年,容貌也着实让人惊叹。
苏典吏也冷冷哼道:“你陈家号称积善之家,五年前闹冻灾的时候,一气冻死了多少孩童,此少年连同他妹妹寒冬腊月被你们赶出家门,侥幸活下,自立门户有何不可?”
从来没有被顶撞过的陈少爷,被这样一说,脸色涨红。
他言辞激烈的道:“我陈家好心养大他,谁知他居然恩将仇报,偷盗我家财物,这才把他赶出家门,这样的人岂能立户,朝廷律法森严,岂容践踏!”
吴主薄看到这场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嘴上却劝道:“陈少爷不要生气,是非曲直自有公道,朝廷律法在此,我们定然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苏典吏你看,这该如何办理?”
苏典吏是个办事比较粗的人,很不耐这开口闭口的朝廷律法。
你他娘的平时做事哪件事按照律法来了。
偏偏这个陈家少爷,读了几本书就自以为可以代表朝廷了,这种人最是讨厌了。
拿着户口本的阿鹿,表情一直都很沉着。
好像眼前吵起来的人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神佑很少